余归故里

更新缓慢,谢绝催更。
做世间最独立的奇女子,磕世上最冷的cp

念之不忘(太妃糖)

太妃糖(明明叫这名却毫无糖分)


 

*无文笔,ooc

*被虐惨了的短打

*私设严重,胡言乱语(我真的被虐到自闭了)

*上一次被虐这么惨还是我的富察容音




 

“殿下,到时辰了。”


 

萧定权被人从梦中唤醒,他盯着那木板在发愣,他有些舍不得醒来。再睡过去还可再梦一回吧?


 

“殿下可是魇着了?”顾内人拉着帘又问了一遍。


 

“……我刚…”


 

萧定权回过神来,他坐起身沙哑着声开口,刚说了两字不知想到些什么又转了话题。


 

“是个好梦。”


 

顾内人观他脸色,怎么也不觉得那是个好梦,却也知道少言慎语。只唤了人来梳洗打扮好赶着时间去上朝。


 

萧定权这几个月来喜欢现在窗边看着院内的石榴树,侍从看着他站着既不敢上去劝说也不敢上去打扰。唯有国事才可让他动一动。


 

萧定权今日并未现在窗前,而是一人拿笔拿墨在桌前画起了画。一直到晚膳时辰,宫人催促才收起了笔。宫人上前为他收拾的时候,看那画里是一副儿女双全夫妻恩爱图。


 

大概殿下想太子妃了。


 

萧定权不太说话,特别近几个月来愈加沉默,他今日竟在走廊里自言自语起来。


 

“我今日做了个梦,梦见她嫁予别人了,生了一儿半女,其乐融融。”她笑得那般张扬,会耍赖会任性,可我却不曾见过。


 

那宫人抬眼看了会儿他的脸色,方敢搭话


 

“那太子妃可是看到殿下您了吗?”


 

“……”等待他的是长久的沉默,许久萧定权又开了口“梅花都要开了”


 

他定下来看着那棵在石榴树旁的腊梅,又想起那瓶梅花香。他的孩子本该这月出生,他理应抱着他的发妻一起看这腊梅的。


 

张念之曾说要陪着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可如今只有他一人。


 

“骗子。”


 

萧定权看了看又抬脚走了。


 

那新来的宫人不懂,过后去询问老宫人,被教训了一顿。


 

“莫要去追究主子不想说的事。”


 

也莫要提起太子妃。


 

外头下了雪,冬夜里忽然下了第一场雪,丝丝缕缕的下着。萧定权推门而出,站在了庭中央。那风吹得愈发寒冷,也让人愈发清醒。


 

他就定在那里不动,雪一点点的开始落在身上,他仍是看着那棵石榴树。不久前念之还曾说等结果了她想尝尝自己院中的石榴,她要试着去摘取,要剥给他吃。


 

萧定权觉得宫里真可怕,人心难测,后来他遇到了张念之,她那般纯良,仿若神明送予他的光。在这深宫里,赐予他的安定与轻松。


 

他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护不了自己想保护的,他的母亲,他的妹妹,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但凡他珍视的皆离他而去。是不是,他要早些跟念之说说那些长长短短,她便不会被人一害再害。


 

她那么单纯,那么美好,把所有的温暖全给予了他,也不见她想要从他这得到些什么。


 

她在这宫里能依靠的仅有他一人,她也曾想用她那单薄的力量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可太小了,太小了,什么都护不了。


 

如果他不曾应承娶她,是不是她还活着,嫁个老实的人,再有个孩子,一家三口过得踏实幸福。


 

他的太子妃才十八,他们的孩子甚至未曾到这世上来瞧一瞧,便被毒害了。


 

他恨啊,恨他生在皇家,恨他这太子之位,恨他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是不是因为在这宫里步步难为,无地自处,她才放弃自己的生还机会。


 

午夜梦回,他仍想起那夜他抱着她渐渐冰冷的身躯听到了也被抱着的六弟的哭声。那哭声成了他的梦魇,日日夜夜他都觉得环绕耳边。


 

他说予的那些话语,无一兑现,他会想起竟不知自己给予过她什么。他只给了她无尽的伤害。


 

念之,来世我们都莫要再入皇家来了。


 

他悲痛却不可现,他日日夜夜环抱着自己入睡,日日夜夜盼着她能入梦来,借此强迫自己入眠。睁眼他又是那个太子。


 

不可偏,不可倚。


 

专心致志的处理国事天下事。


 

再也没有人会点灯等他回。


 

也不会有人拥着他入眠去。


 

更不会有人问他


 

“可是累了,殿下。”


 

念之,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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